材料一:如果全球化把欧洲人迈入大洋当作开始的话,那么走在前列的首先是伊比利亚半岛国家。他们以高效的行政机器组织远航,怀揣着传播上帝福音和寻找黄金的期盼揭开了不同种族、不同文明的大碰撞,充满“内在动力”的帆船运载着奴隶、黄金、香料,也洒播着诸如“地球是圆的”等进步光芒。
——摘编自巴勒克拉夫《处于变动世界中的历史》
材料二:全球化的第二阶段,围绕地区霸权和全球利益,西欧国家以鲜血争夺着全球化浪潮的主导地位,从19世纪70年代到二战结束这种争夺尤为激烈,其中涉及到洛林矿区的归属、巴尔干地区的角力甚至更广阔的领域……
——摘编自巴勒克拉夫《处于变动世界中的历史》
材料三:二战后,美国和前苏联取代西欧成为主导全球化的核心,但它们之间遏制与反遏制的政治对立,“没有硝烟”的军事抗衡,将世界撕裂为两个新的东西方文明。在华约建立后的十年里,中国呈现出集体的焦虑与浮躁,亚非会议上反对霸权的诉求,广大农村集体主义的豪情,能源产业“超英赶美”的盲动……都折射出中国人急于改变处境的焦急心态,即突出美苏重围发展中华文明。
——摘编自塞缪尔·亨廷顿《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》
材料四:不同文明的借鉴,普遍原则的达成已多次证明是促进人类文明发展的里程碑。当1951年法国外长舒曼提出建立欧洲煤钢共同体的“舒曼计划”后,1967年8月印尼等东南亚国家也在曼谷作出了相应的尝试,成立了旨在促进本地区经济增长、社会进步的合作组织。在人类文明高速交融的今天,区域合作与市场经济,自由贸易与关税对等越来越成为拉动经济全球化的杠杆。
——摘编自孙景峰《经济全球化对全球文化的影响》